p;“贵使客气了,前夜之事,实乃魂器误动,与贵使无涉。朝廷向来信重东溟邦谊,此宴便是为此。”
说罢,她视线掠过霍思言处,意味不明。
霍思言神色不动,拿起杯盏轻轻一抿,动作从容。
礼部尚书却适时出声:“既有不慎之事,理当澄清分明,还请贵使予我朝一份交代。”
季苍梧不疾不徐:“铜令事小,人命事大。昨夜之人,非我主使,实为途中误收的魂术侍者,原打算遣返,怎料……他自作主张,擅动魂器,连我等亦未察觉。”
“今使团上下,皆愿受查,但望朝廷以事论人,不以误行为由,伤我两邦和意。”
众臣沉默。
这番话滴水不漏,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,又扯出个“误收魂者”来做挡箭,态度姿态倒也合乎邦交之礼。
但越是完美,越叫人怀疑。
太后沉吟片刻,转头看向刑部:“尚书以为如何?”
刑部尚书拱手答道:“若如贵使所言,此人身份须有据可查,若非朝中注册魂户,便需贵国出具文牒。否则,不便定责。”
季苍梧含笑。
“好说,回使馆便立送文书。”
话音未落,太后已笑着抬杯:“那便如此,今席暂平,盼后无扰。”
“诸位,饮。”
众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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