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。
七爷那干瘪的嘴唇无声地蠕动着,念念有词。火光偶尔闪过他的侧脸,映照出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阴沉、凝重,甚至…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灰败!那表情,比苏楠丢了最后半块窝头还难看一百倍!
苏楠强忍着脑壳里愈发狂野的“咚咚”声,以及潭水带来的灵魂冻伤般的刺痛,再次凝聚起最后一丝“通幽”的意念——这玩意儿用多了真折寿!他需要知道!必须知道!七爷这老狐狸到底在念叨什么!这纸钱是烧给谁的?阎王爷还是潭底那点歌的?
意念如同风中残烛,艰难地穿透嘈杂的人声、风声、火把燃烧的噼啪声,极其微弱地捕捉到了七爷那低不可闻、如同梦魇呓语般的只言片语:
“…不够…远远不够…”
“…还差…时辰…未到…”
“…债…孽债…终究要…还…”
“…堵…要堵不住了…快…堵不住了…”
轰隆!
苏楠的脑袋如同被赵铁柱那把钝锄头来了个全垒打!七爷的话,如同九天神雷混合着万年寒冰,瞬间劈开了他心中所有的迷雾,也把他冻了个透心凉!
债?什么债?谁欠的债?全村人欠的?祖宗十八代欠的?
时辰未到?什么时辰?还债的时辰?还是…开饭的时辰?!
堵不住了?堵什么?祠堂里那个大家伙?还是这寒潭里的水怪?!
联想到铁牛被抬进祠堂“静养”(更像是关押),联想到祠堂深处那比冰库还冷的禁锢气息和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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