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,非要见你,让你给看看身上是不是招惹啥了。”建树说。
“那能有啥招惹的!就是感冒发烧呗!这一家家的都不消停,这事儿求我就管用了?我给她弄个符吃了就能治感冒?那不闹呢么!”刘凤予说。
“你是神刘,不找你找谁!得了,你就做做样子弄个符纸搁她面前晃悠晃悠,磨点感冒发烧药兑到符纸水里让她喝了,完事儿告诉她几天后小鬼儿就没了,不就完了!”建树两手一摊,像是完活儿了一般。
刘凤予长出口气,从椅子上抄起件薄棉袄便和建树走了。
走过了很长一段没有路灯的黑漆漆的路,再次来到灯下时,刘凤予的脚上已经沾满了黄色和黑色的泥。推开破旧的双开木门而入,老孙婆子就正坐在炕上,身裹棉被不停地颤抖,脸涨得通红,满头大汗,已然是一副大病了的样子。
“呦,老孙婆子,这是咋的了?上午还见你好好的呢,着凉了?我就说这换季的时候不能穿单衣,春捂秋冻,这都有数的,咋就不听呢!看,这不就病了吗!”刘凤予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,像是在缓解一圈众人的恐慌和压力。
“神……神刘……不……不是……”老孙婆子支支吾吾地嘴唇一个劲儿地颤,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刘凤予转头看看老孙头子,似乎是在寻求答案。
“神刘,就跟你刚才说的似的,我老婆子上午还好好的呢,下午说是要去市里买点黄豆,就出门了。可是呢,还没等出村呢,就听见有狗叫,四下找也没找着哪有狗,再一回神儿,腿上就让狗给挠了一下子,回来就成这德行了。你看看,是不是身上招惹什么了,还是野狗成精,给我老婆子害了?”老孙头子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。
“让狗挠了?能是狂犬病?”刘凤予看看建树,“不对啊,狂犬病也没这么快啊。得了,老孙婆子,把腿露出来,我瞧瞧倒是怎么个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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