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刚好是冤魂怨气最盛的周期。”空明禅师替他说完了下半句。
他起身走向赵婉儿,枯槁的手掌悬在她耳坠上方三寸处,“这耳坠是哪里来的?”
“古董店......上周在朱雀门夜市......”赵婉儿的牙齿打着战,“老板说这是明代银器,牡丹纹是......是‘富贵长春’的意思......”
“那老板姓王。”李宝突然想起。
夜市的摊位招牌在记忆里翻涌,朱红色的“王记古饰”四个字刺得他眼睛生疼,“四十来岁,左眼角有颗黑痣——和王洁手机里她大伯的合影,痣的位置一模一样。”
禅房里的烛火“滋”地爆了灯花。
赵婉儿猛地捂住嘴,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淌。
铜镜里的青衫女人抬起另一只手,麻绳突然绷断,她的脖颈歪成诡异的角度,嘴角咧到耳根:“六百年了......该还债了......”
“闭嘴!”李宝抓起桌上的《栖霞志》砸向铜镜。
书脊撞在青铜表面发出闷响,镜中影子却只是歪了歪头,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。
赵婉儿的耳坠突然烫得惊人,她尖叫着扯下耳坠扔在地上,银牡丹在青砖上滚了两圈,停在铜镜旁边——两个牡丹图案严丝合缝地叠在一起,像朵开在血泊里的花。
空明禅师弯腰捡起耳坠,指腹轻轻抚过花瓣上的刻痕。
他的瞳孔突然缩成针尖,抬头时目光像把淬了冰的刀:“这不是普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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