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室里最后一盏长明灯在蛇信子扫过时"噗"地熄灭,黑暗像潮水般涌来。
朱子华的瞳孔在黑暗中剧烈收缩,直到许生明颤抖的打火机亮起,豆大点的火光里,他看清了金箔上的字——"擅动棺中物者,魂入金箔,乱石穿空,惊涛拍岸,七日内必应"。
"动...动金箔了?"赵亮明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鸭,他攥着洛阳铲的手青筋暴起,却半步不敢上前。
朱子华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将金箔从干尸胸口揭下,掌心的血正顺着金箔边缘往下淌,在"魂入金箔"四个字上晕开暗红的花。
"轰——"
头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,墓顶石屑簌簌落下,砸在金棺上发出细碎的响。
朱子华后槽牙咬得发疼,他想起老家村里老人说过,帝王陵的机关连地脉都牵着,触了棺椁就是动了地脉的逆鳞。
他猛地抓起脚边装着夜明珠的布袋,沾血的手指深深陷进粗布纹路里:"跑!
去墓道口!"
许生明的打火机"咔嗒"灭了,黑暗中只听见刘一鸣撞翻陶俑的脆响。
朱子华的太阳穴突突跳着,他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撞在石壁上,混着越来越清晰的石缝裂开声。
墓道口的方向有朦胧的光透进来——是他们进来时留的应急手电,此刻正随着震动在地上打滚,光斑像发疯的萤火虫。
"朱老四!
你踩了什么—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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