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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一多刚夹起的鸡腿"啪"地掉在桌上——院门口站着个年轻人,浑身湿透,头发黏在脸上,正对着门框上的照妖镜咧嘴笑,牙龈上还沾着草屑。
"疯子!"余平猛地站起来,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,"我堂弟!"
那年轻人突然蹦起来,指甲抠着门框往上爬,喉咙里发出"咯咯"的怪笑:"红影子!
红影子要抓我!"他突然扭头,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张远山,"道长,红影子在你背后!"
余平冲过去要拉人,被他反手一推撞在墙上。
余平父亲颤巍巍扶着门框,老泪纵横:"这娃前儿去河边摸鱼,回来就不对劲......道长,您看看,是不是撞邪了?"
张远山放下碗,指节叩了叩桌子:"明早辰时,我去他屋里看看。"
疯子突然安静下来,歪着头盯着张远山的道袍,轻声说:"姐姐在喊我......"他转身往院外跑,湿淋淋的脚印在青石板上连成串,像一串暗红的血珠。
余平追出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,堂屋里只剩柴火噼啪的响。
张远山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,突然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——不是艾草,不是鸡汤,像是某种带着甜味的花香。
他抬头看向窗外,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半边,院角的老槐树在风里摇晃,枝桠间好像有个穿红裙子的影子一闪而过。
"老张?"钱一多捅了捅他的胳膊,"困了吧?
我带你去西屋歇着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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