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
余平的肩膀猛地一缩:"叔!"
"怎么?"男人歪头看他,"你嫌我杀狗?"他转向张远山,浑浊的眼珠亮起来,"道长您尝尝,这茶配狗肉最妙。
上个月我在村西头捡了条花狗,杀完剥皮,那肉炖得烂乎......"
"他偷过村里三条狗。"余平突然打断,声音发颤,"上个月王婶家的黄狗丢了,李伯家的黑背也没了......今早我来的时候,他说今天的狗肉是自家养的。"
"是虎子。"男人摸了摸裤兜,摸出截狗毛,"养了三年的土狗,昨晚突然对着篱笆狂吠,爪子都抓出血。
我拿棍子打它,它就盯着我哭——狗怎么会哭?"他猛地攥紧狗毛,指节咔咔响,"我一生气就勒死了,肉在灶上炖着呢......"
张远山的茶碗"当"地磕在桌上。
他盯着男人掌心里的狗毛,那毛根处沾着暗褐色的血,和神龛上泥娃娃肚兜的颜色一模一样。"您说虎子对着篱笆狂吠?"他声音沉下来,"可曾见着什么?"
"红影子!"男人突然拔高声调,茶盘"啪"地摔在地上,碎瓷片溅到余平脚边,"黑夜里一团红,飘在篱笆外!
虎子扑过去,那红影子就笑,笑声像红红......"他突然捂住脸,指缝里漏出呜咽,"红红死的那天,也穿红衣服......"
余平猛地蹲下去扶他,手刚碰到男人后背就触电似的缩回来。
张远山看见男人后颈有五道青紫色的抓痕,和他昨夜梦里手腕上的印子一模一样。"您这房子,"他站起身,烟杆重重敲在神龛上,泥娃娃被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