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人手背的青灰处,"您倒好,拿勒狗绳往它脖子上一套——"烟杆"咔"地断成两截,"畜牲替人受过,人倒把护主的忠犬杀了炖肉,阴司里这账怎么算?"
男人"扑通"一声跪在青砖地上,膝盖撞得砖缝里的草屑乱飞。"道长!
我该死!
我就是穷疯了才偷狗换钱...虎子是自家养的,我真不是成心要杀它..."他拽住张远山的道袍下摆,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,"您救救我,我给您磕响头,给红红烧十年纸..."
余平慌忙去拉他,却被男人反手攥住手腕。
那手冷得像块冰,攥得他腕骨生疼:"小余,你帮叔求求道长,叔不想死,不想红红在底下怪我..."
张远山盯着男人额角撞出的青包,喉结动了动。
他蹲下身,指尖按在男人后颈的抓痕上:"这是煞鬼留的记号,再拖三日,就要索命。"
男人的瞳孔剧烈收缩,松开余平的手去捂后颈,指甲在皮肤上刮出红痕:"那...那怎么办?"
"改风水,积阴德。"张远山从布包里摸出面八卦镜,镜面在晨光里晃出一片金芒,"今晚就把这镜子钉在门楣上,镜面朝西,镇住外煞。"他指了指房檐,"明日找泥瓦匠在屋顶搭个山尖子,尖儿冲北——北属水,能化金煞。"
"那门...门呢?"余平扶着叔叔站起来,男人的腿还在抖,像两根风中的芦苇。
"重开向阳门。"张远山的目光扫过院外的老井,井沿的水痕在阳光下泛着暗黄,"旧门封死,新门开在东边,寅时动土——"他突然顿住,盯着井台边半块碎陶片,"您儿子红红...是不是在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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