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刻极其微弱地跳动了一下,一丝若有似无的暖流,如同黑暗中的星火,悄然渗入他那因过度透支而濒临崩溃的四肢百骸。与此同时,识海深处,烬渊那压抑着怨毒的狂笑,如同夜枭般低低响起,而玄晖冰冷的意志,则如同一块亘古不变的寒铁,沉沉压下。
一种前所未有的渺小感和陌生感,伴随着对未来的茫然与一丝隐秘的兴奋,瞬间攫住了他。玄雾宗…他,一个毫无灵脉的凡人,真的能在这里,找到属于他的那条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