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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睁开眼,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,又翻出条毯子盖上,还是觉得脚冻得冰凉凉的。
酒店的最后一夜,巴黎也是这样下着雪,但那时,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裙也不觉得冷。男人从身后拥着她,她当时还觉得这人烫得像火炉,烘得她翻来覆去的,“别动...”他收紧手臂,胡茬在她脖颈蹭,一下子,她觉得热得连耳尖都烧起来。
明明,暖气已经开到最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