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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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在寻找着什么，他的半个身体都探出了窗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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猛然想起了首都医院护士们的对话，她们说607的年轻病人在醒过来的第一天就拔了输液管，疯了似的想开窗跳下去，四五个医生护士合力才将他拉了回来，最终是注射了镇定剂才堪堪将他救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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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成阳立刻三步并两步地跑过去，拽着林研的肩膀一把将他半个身子从窗外拉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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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干什么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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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成阳急切地喘着气，整个人挡在窗前，背过身将窗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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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研皱着眉，揉着自己被拉扯疼痛的肩胛骨。他身形本就瘦削，好像被顾成阳随意一拉扯就能散架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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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顾成阳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，那道目光最终落在了他的手腕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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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研于是机械性地抬起了手腕，纱布下方的伤口被针线缝合，此时已经不再出血，也感知不到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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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迟钝地反应过来顾成阳在惊恐什么，于是解释说：“我没有想寻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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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成阳依旧站在窗前不动，他尽量委婉地告诉林研：“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动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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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研微微一怔，心里陡然响起了一个嘲弄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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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自杀过一次的人已经不值得被信任了，别人只会把他当做情绪不稳定的危险分子。就连顾成阳也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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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研又麻木地重复了一遍： “我没有想寻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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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但你刚刚……”顾成阳话说到一半忽然噎住了，看着林研犹如死水般的神情，触电似的想到了什么。他没再说下去，下一刻他背过身，将方才关上的窗又重新打开，轻柔的晚风拂过他的脸颊，他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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