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4章

准备的，而是问他：“你刚刚闭上眼睛是在许愿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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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顾成阳看着他，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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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了什么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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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希望你健康平安，无灾无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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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研冷笑了一声，小声说了句：“老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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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确很老套，也没什么新意，却是实打实的心愿，也是能想到的唯一的心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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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的愿望是什么？”顾成阳笑着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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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然间他觉得夜空中的烟火好像还尚未结束，而眼前也不再是荒芜的草地，而是广阔无垠的江面，周围熙熙攘攘，他们正处在人声鼎沸的沿江大道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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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林研的眼里闪烁着比烟花还亮的光：“我的愿望是成为一个健康的正常人，不用再吃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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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万籁俱静的此刻，林研的声音裹挟在冷风里，他说：“我没有愿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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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成阳略一怔愣，只听他接着道：“我以前有过很多愿望，后来一个都没有实现。那时候我以为我们的事业刚刚开始，但实际上已经快要到了尽头。所以许愿对我来说没有用，需要依靠信仰活着的人才会相信许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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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后的林研像是早已摒弃了那些天真的想法，经历过不止一次的命悬一线之后，他的眼底只剩下了坚韧与冷静。可下一秒他的嘴角弯出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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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真要有的话，那就希望你的愿望都能够实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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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角的笑意愈发浓郁，林研觉得至少此刻他的喜悦与轻松是完全发自内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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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心里有一个小小的角落专门用于存放那些喜悦的时刻，这些时刻像尘埃那样渺小，可当它们一点一点汇聚，却能如焰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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