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做人时,为了让被饲养的猛兽保持野性,有条件的时候也是要拿活羊活兔来喂的。
但现在海玉卿不饿,它却随随便便地践踏生命。
僵持的气氛在空气中缓缓流动。
海玉卿不知道金溟为什么生气,但它听得很清楚,金溟叫它站远一点。
它现在连靠近都不行了吗?
“我的羊,”忽然出现的蛇鹫扑棱着翅膀边跑边飞过来,给凝滞的空气注入了一点不算和谐的起伏。
还隔着好远,它便叫起来:“我的羊呢?你们给吃了?”
等它跑到跟前儿时,疑问句已经演变成斩钉截铁的陈述句,带着哭腔,“你们把我的羊吃了!”
面对无法反抗的天敌,母羊已经选择舍弃了那只被咬住的小羊羔,此刻正护着另一只幼仔躲在石头后面。
地上零星飘动着幼羊特有的微微卷曲的细小绒毛,视线里看不到一只活羊。
蛇鹫颤抖地捧起一小簇被微风团起来的羊毛团儿,崩塌地喃喃道:“全吃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金溟轻轻拍了拍翅膀下的小羊羔,小羊羔肿着喉咙发不出声音,又缩着头不肯出来,他只好开口,“没有吃……”
“吃就吃了,”海玉卿没好气道:“明天赔你。”
已经歪倒在地上捧着羊毛一唱三叹地开始哭丧的蛇鹫哭得更大声了。
“怎么赔,这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养大的,你拿什么赔。刚生下来弱得连奶都不会喝,晚上我连觉都睡不整,就怕它们挨饿……”
“吃屎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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