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,难怪这么臭。”
金溟惊奇地发现,海玉卿在说不好听的话时,语言组织能力顿时就利索了。
“……”蛇鹫果然立刻就被气着了,尖声叫起来,“你才是吃屎长大的。”
身体还僵硬着的维达鸟听到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又添进来蛇鹫的叫声,两条小细腿瞬间都蹬直了。
眼见骂战发酵,有演变成打架的趋势,金溟只好让开一点,把小羊羔露出来,“在这儿呢。”
“可不是,全在你俩肚子里,也不怕撑死……”蛇鹫正泪眼婆娑地痛斥两只丧尽天良的鹰,忽然瞥见金溟身下冒出一团奶白的毛茸茸。
哭声卡在一个高音上,蛇鹫凝滞了三秒钟后利落地爬起来,擦着眼泪扑过来。
“小白不怕,麻麻来了,麻麻保护你。”
难怪这两只小羊羔一点也不怕鹰,合着养母原来是只蛇鹫。
但金溟有点好奇,两只小羊羔都是白色,一只叫小白,另一只该叫什么?
气氛缓和下来,听见熟悉的声音,另一只小羊也从石头后面悄悄探出头。
“小黑,”蛇鹫抱着小白奔过去,“啊,都在,吓死我了。”
它摸着小白脖子上鼓起来的包,指桑骂槐道:“以后可长点心,别谁都跟着走,可不是哪个喝了你妈的奶,就都是你兄弟,说不准心里正怎么盘算吃了你们呢。”
这话真不太好听。和海玉卿半斤八两,说不准海玉卿就是跟它学的。
“……”金溟平白挨了一顿骂,但他没心思计较,发愁地看着怀里那只即将凉了的维达鸟。
一道镶着银边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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