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都是大冢宰的栽培!”
陈宴闻言,朝宇文沪抱拳,恭敬道:“若非大冢宰的庇护,臣下早已殁在了天牢死狱之中,成为乱葬岗的一堆白骨了.....”
这是奉承也是发自真心的感激。
若无大冢宰爸爸,便无他陈宴的今日......
“你这孩子呀....”宇文沪嘴角微微上扬,抬手指了指陈宴,眸中满是宠溺。
旋即,却是话锋一转,又继续道:“但是唯独有一处安排不好,李璮资历威望不够,并不足以处置国公!”
“大冢宰,您的意思是.....?”陈宴品出了那弦外之音,瞥了眼坐在一旁的商挺,试探性地询问道。
“大御正德高望重,由他来审理裁决再合适不过了!”宇文沪指节轻叩桌面,沉声道。
陈宴感受到了那拳拳爱护之心,却是站起身来,抱拳道:“还望大冢宰允许臣下自己来处置陈通渊!”
日光落在宇文沪微蹙的眉峰上,明明灭灭,语气加重了几分,颇有几分严厉地疾声道:“弑父之事,怎么能由你来做呢?”
“你小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
一连串的问话撞在空气里,带着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焦灼。
没有丝毫的生气,其中尽是设身处地的关切。
旁观者清的商挺,似是意识到了什么,亦是起身,劝道:“大冢宰稍安勿躁,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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