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主做事向来周全,又怎会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呢?”
宇文沪闻言,冷静下来,打量着陈宴,问道:“阿宴,你莫非是已有了万全之策?”
“正是!”
陈宴颔首,斩钉截铁道。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大冢宰放心,陈通渊的血,一滴都溅不到臣下身上.....”
“好,看来已是成竹在胸,那就放手施为吧!”
宇文沪目光里的焦灼,已散得干干净净,只剩稳如磐石的笃定,沉声道:“依旧还是由大御正来挂名,你来主办!”
“多谢大冢宰!”
“去吧,大胆去做,本王相信你!”
日头正烈,透过窗棂的光斑,仿佛能看见眸中藏着的信任。
陈宴没有多作停留,躬身朝大冢宰爸爸与大御正,恭敬行礼后,快步转身离去。
不就是一个父亲一个兄弟吗?
没人比陈宴更懂,该如何去处置父亲和兄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