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大昌端起茶碗,浅浅抿了一口,绘声绘色讲了起来:“说是那陈通渊与妾孟绾一,庶子陈故白关在一起,准备互相检举减刑,发生了内讧.....”
“最后那个被扶正的妾,咬断了陈通渊的脖子!”
说着,为了更形象地描述,还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。
“好啊,恶人有恶报,大快人心!”
邱之邵闻言,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茶碗跳起半寸高,“落得这么一个死法,也是报应.....”
他说着,抓起桌上的空碗狠狠往嘴边凑,才想起碗里早没了茶,引得众人哄笑。
“将妾扶正?”
袁益敏锐捕捉到了终点,眉头紧蹙,冷哼道:“看来这陈通渊也是肆意妄为惯了!”
“难怪当初能将陈宴大人,诬告进天牢死狱之中!”
袁益来长安做银饰生意没两年,全然不知这罄竹难书的陈通渊,竟是早有前科......
茶馆掌柜抹了把脸,当即接过话茬,开口道:“据说他那么做,还是为了给被扶正的妾室,所出的两个儿子铺路!”
“也得亏陈宴洪福齐天,又有大冢宰明察秋毫,才没遭了陈通渊的毒手!”
手在铜壶柄上攥出了红痕,指腹摩挲着冰凉的铜面,像是在触碰什么滚烫的记忆。
掌柜往每个人碗里又添了些热茶,水汽氤氲中,他声音轻了些:“若非如此,咱们就没百战百胜,还愿意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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