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做主的父母官了!”
旁人不知晓陈宴大人的过往,他这个生在长安,长在长安之人,又怎会不知那曾经的心酸呢?
陈通渊扶正妾室,当初还闹得沸沸扬扬.....
晨光斜斜地落在茶馆掌柜,鬓角的白发上,镀上一层暖黄。
他望着满店静听的茶客,眼里的心疼渐渐化了,酿成一股子踏实的庆幸,像灶膛里烧得正旺的炭,不烈,却暖得能焐热整个长安城的秋。
“大快人心个屁!”
吕先梗着脖子,唾沫星子喷了老远,骂骂咧咧地提出了不同意见:“陈通渊就那么死了,太便宜他了,连砍头都给躲过去了!”
言语之中,满是不忿。
就陈通渊犯下那些罪行,尝遍世间酷刑都不为过,结果被咬死了,连砍头都落不着.....
“那可不是!”
木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戴毡帽的王槐挤进来,他怀里揣着个暖炉,一进门就嚷嚷:“朝廷发了榜文,那被扶正的妾室,还有那叫陈故白的庶子,陈通渊的尸身,以及被派遣冲击百姓的私兵......”
“今日都要一同斩首,绝不姑息!”
此言一出,全茶馆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。
眸中难掩兴奋之色。
“看这日头,走过去离午时三刻也不远了.....”袁益提议道,“咱们瞧瞧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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