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多的,咱们全县所有的胥吏衙役都支持您,他虽是县令,咱们也不是没办法,让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都干不了。”
“对呀官人,从哪找,都比从羡余上东手脚要好,全大宋的官场,都是这么干的,这件事不可能整得到令君不说,反而会惹众怒,县府一体,您查这个,就连府君只怕也免不得要因此守究,可问题是咱们的令君,府君,在这件事上做的,真的比全大宋大多数的地方官吏都好啊!”
说到底权力这东西往往并不只来自于上边的任命,更重要的是下边的认可,一个县真正的权力其实全是在胥吏和衙役的手上,四大官都是通过管理胥吏来行使权力的,王小仙掌握了县吏,其实某种程度上确实也称得上是掌握了县权了。
但王小仙查这个,连着知县带知府一口气全得罪了,甚至三司使那边也不太好说,官场上哪有用挑明潜规则这种事去整人的道理?
朝廷上的那些个相公们,乃至官家本人,他们难道会不知道这一条潜规则么?这能起到整人的效果么?只会显得你很不懂事啊。
至于花销,这就更是在戳令君的肺管子了,北宋对地方官的考核标准之一,就是羡余。
也就是地方知府的财政结余。
羡余越多,地方官考评越好。
给花了,那令君跟上面报什么呀,万一明年没有羡余了呢?
更何况北宋自开国以来,一直讲究个强干弱枝,地方政府擅动羡余,这事,着实是并不符合北宋朝廷的政治正确的,花羡余是要县令盖印的,张县令也不可能答应这个事情。
众人只道王小仙是因为刚刚上任,不懂得吏治之道,这才将主意打到了羡余上,来和张县令夺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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