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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河蚌带着壳看,大概也就是三四厘米的样子,估摸着取出肉来,一颗也就一二厘米,指甲盖大小。
这他妈给我糟上一盘,得多少颗?
他想整两颗尝尝,估摸着人家楼里也不卖。
不禁有些惊讶地看向宋押司:“今天这一顿,你请?”
“这是当然。”
“一百文一颗的瑶柱,我这个九品的主簿莫说吃了,想,我都不敢想,宋押司作为一介押司……吃这个?您这财力,丰厚的有些吓人了啊。”
那宋押司见状心里咯噔一声,心知自己是弄巧成拙了,却是连连道:“官人说笑了,这东西我也只是听说,从没吃过,若不是为了招待您,我又哪舍得吃这般珍馐,不过话说回来,也正是因为要宴请招待于您,才让人备下来这般珍馐啊。”
王小仙一点面子都没给:“别介,在下没长那么金贵的舌头,莫说吃了,这东西我闻都不敢闻一下,您要是请我吃这个,那举恕我不敢奉陪了,我现在就走。”
宋押司见状,自然是连连道歉赔罪,表示让王小仙自己点菜。
“来一条清蒸鲥鱼吧。”
酒女:“好,好的,那您是要……咱们家半尾的鲥鱼是两贯,整尾的,三尺以上鲥鱼是八贯钱,带籽母鱼是……十五贯。”
酒女好心提醒。
意思是这一条清蒸鲥鱼比一盘糟腌江瑶柱便宜不了多少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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