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王小仙懵了一下:“你们白醉楼是抢劫的么?鲥鱼,后院菱湖就有,用手都能抓得到,你卖十五贯一条?”
王小仙突然发现他在大宋活了二十多年了,却对这大宋的物价有点缺乏基本了解。
“好叫官人知道,咱们白醉楼用的鲥鱼,不是咱们江宁本地的,而是镇江的。”
“啊?”
“好叫官人知道,这鲥鱼自清明至端午之前最是时令当肥,号称是长江三鲜之首,主要集中在润州,江宁,太平州三处地段,却是以润州的鲥鱼最为鲜肥,又称之为‘金鳞玉脂’,咱们江宁的鲥鱼,不免要差上许多,被称之为‘瘦同木鲞’,至于太平州的鲥鱼,却是只能用来制腌货了。”
王小仙:“所以……虽然后院菱湖就有,而你们家的鲥鱼,却是从润州运过来的。”
“是,而且需得用皇家漕船,内置三层冰窖,五百里快船急行……”
不等这酒女介绍完,王小仙抬腿就走。
“这他妈就不是我这种人该来吃饭的地方,宋押司,您厉害,我一个月月俸一共也就八贯,跟您可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呐。”
说罢,摔门而去,却是直往对面的普普通通的小食店去了。
【瑶柱也就罢了,从镇江往南京运鲥鱼?镇江的鲥鱼难道不是从南京游过去的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