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义,咱总是心里懂的,
至少知道王官人一定是为了咱们江宁的百姓好的,何况我们家全族上下壮劳力也有三百余口,又是近水楼台,想来也定是能借官人神法,赚他几百亩良田的,又岂敢用什么下作手段去捣乱呢?”
法永点了点头,道:“我就是举个例子,我是想说,天禧寺定当全力支持我佛罗汉,菱湖周边的诸位,任何人胆敢阴私阻挠此事,老衲绝不与尔等干休,咱们都是菱湖边上的,谁要是觉得他势力大得过我,尽可以试试。”
“哼,俺也一样,谁敢阴私阻挠此事,不用心做的,俺老孙非得跟他拼了不可。”
事实上这件事对于江宁城绝大多数的富户来说都毫无疑问是赚的事,这些人自然是会乐见其成。
只有对菱湖周边的豪强来说是有所损害的,不说别的,光是这么大的工程,招募几万民夫在湖边来来回回的走,周遭田地里的收成就都别想要了。
当然,其实也不一定就找不到人赔偿,这一次疏浚菱湖毕竟是有良田作为报酬的,况且既然要筑堤坝,也得有人负责垒土,这些都是可以折算成积分购买良田的,那凭什么他们被糟蹋了的收成就不可以折损呢?总是可以商量的么。
说到底大宋发徭役的效率低下是因为没有酬劳,都转包给了当地富户,而当地富户自然会想方设法的省钱,真要是有酬劳,其实组织性也是不差的。
更甚至于,大宋的富户本来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觉悟的。
“元府君,这算是今年的徭役吧。”突然一个中年白面男子站出来问道。
元绛:“这是自然,我也不瞒诸位,趁着我现在还是府君,此事所需要先批的各种手续,全部都应批尽批,修改鱼鳞册,以使诸位新得之田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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