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奔命,但还是使得胡人吃了不少亏,让边民相对地过上了几年稍稍安生的日子。
今年上半年天气异常反常,一连三、四个月荒原中未得一滴雨,原本可用来放牧的牧草成片枯黄,让胡人们放牧的牛羊断了口粮,自然也就断了胡人的口粮。急了眼的胡人一改以前作派,将先前分散的小股胡人聚拢成众,公推出称作单于的首领,把以前的副业变成了主业,成建制地向鑫国边城发起冲击,立即打乱了蒙大将军的军**防之策,仓促间损兵折将连失了几个小城后,即将人马收缩在边境要塞杜城固守待援。
“唉!”景监站起了身,习惯地在帐中慢慢踱着步。太子亲自提兵驰援,自是非同小可,蒙大将军向来自恃甚高,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向咸城求援的。
派往白国的细作至今都还没能回来,白国的最新时局也不得而知,这也是景监的心里一直悬着的一件事,虽然按照推算东边的三国联军不会占多大的便宜,说不定还会被白军大败,但心里也总希望能出现奇迹,传来联军大胜的消息。这样自己即可率兵先攻下济城,争取拿下阳明关,然后分兵西北,一举铲了西北的胡人那个什么单于,则几十年大功毕于一役岂不快哉?
景监怔怔在站住了,为心里不现实的胡思乱想苦笑了一下。还是想想眼前怎样应付甘虹告刁状的这桩事吧,军中征用奴隶是国法所不容的,尤其是征用军奴更是大罪。在景监看来这是一条混账之极的规定,奴隶中有很多精勇之士就此被埋没不说,国家又少了多少兵源啊。其实不许奴隶从军,无非是不想奴隶们有了战功而脱去奴籍,把他们以及他们的后代永远禁锢土地上,成为任人剥削的劳作工具罢了。制订这种国法的人简直就是猪脑子,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都不懂,国家都没了,还会有你的土地吗?可这是延续了几百年的国法,不是他一个护边大将军能改变得了的。
甘虹埋在自己身边的钉子就是将参王平,肯定是坐实了南宫等几个人确为军奴才将消息通报给了甘虹。廷尉张栋此时说不定已从咸城动身来了,这人和甘虹就是甘虹的一条狗,到时查实了南宫确为军奴那肯定是要将文章做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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