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全速前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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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”我心想，“一条力量抵得上一个骑兵团的鲸鱼，肯定是一条很特别的鲸鱼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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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肯号枕戈待旦，人人做好了战斗准备。沿舷墙已经安装好捕鲸装置。林肯号的二副命人给那些喇叭口短铳装好弹药，它们能够把捕鲸箭发射到一海里以外。他还下令给长枪装上致命的开花弹。最强大的动物挨了开花弹也一命呜呼。尼德·兰正在埋头磨他手中那把令鲸生畏的渔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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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六点，东方开始破晓，曙光初现的时候，独角鲸的电光消失了。七点，天已大亮，可是浓密的晨雾大大降低了能见度，最上乘的望远镜也无法穿透浓雾。林肯号上，失望和懊恼的情绪油然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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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爬上舰艇后桅杆。一些军官已经登上桅杆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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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点，洋面上雾气滚滚，晨雾渐渐散去。海面越来越宽，天空也变得明朗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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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尼德·兰又像昨天夜里那样叫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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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在那儿，在左舷后面！”捕鲸手惊叫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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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他所指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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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距离林肯号一海里半的地方，一个长长的浅黑色躯体露出波涛，足有一米高。它的尾巴剧烈摆动，搅成一个巨大的旋涡。从来没有见过哪种鱼的尾巴能如此剧烈地拍打海水。它所过之处留下白浪滚滚的航迹，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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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驱逐舰靠近了鲸鱼。我随心所欲地观察它。香农号和赫尔维蒂号船的报告有些夸大了它的体积，据我估计，它的长度只有250英尺。至于它的宽度很难估计。但就我观察，我觉得它比例非常协调，非常完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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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我在观察这个庞然大物时，两道水汽交融的射流从它的鼻孔喷薄而出，竖起了两道足有40米高的水柱，它的呼吸方式把我深深地吸引住了。我最终得出结论，它属于哺乳纲，单一豚鱼亚纲，鱼类，鲸鱼目，……科。至此，我就无法再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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