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1 值不值得

妇再次令她魂魄受损之后，或是知道了他与她最初相识那一世之事以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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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之后，她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，魂魄被困在瞒天之中，不可再回鬼境，这天地之间似乎便没有她可做之事，没有需要她的地方，没有需要依靠她的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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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这样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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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华忌可以知晓她的心思，却无法知道她是何时开始改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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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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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华忌只能道：“你若怨便怨我罢，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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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怨你？你做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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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灵歌笑叹一声道：“你一直在帮助我，保护我，我有什么她去怨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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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华忌面色微微发苦，轻叹一声道：“我才是这一切之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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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他，她可能早早就成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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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不能成仙也会进入轮回，再怎么样也不会成为鬼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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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个没有福运的，所以便是轮回转世，活的也不会太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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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福运从遇到他之后便逐渐消减，直到消耗一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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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孽，全被她背在了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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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可以，如果有法可想，他愿意把自己现有的一切都给她，福运也好，寿数也罢，哪怕是魂魄互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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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本身就只有魂魄，她的‘病’也在魂魄之中，根本无魂可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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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想治她的‘病’很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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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怪你，是她自愿的。“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，人各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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