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1 值不值得

命，不需怨天尤人。”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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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灵歌听不得他如此说话，也听不得他再提从前那远到不能再远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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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华忌道：“好，你既说了不需怨天尤人，那便给我好生打起精神来，以后切不可再胡思乱想，更不得自怨自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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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灵歌弱弱道：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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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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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华忌轻轻冷笑一声，不去与她争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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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灵歌眼带叹息的与他对视了片刻，微微摇了摇头道：“好罢，以后我尽量不再乱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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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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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华忌露出一个嘉许的微笑，但是态度有些像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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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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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灵歌苦笑一声道：“我不是孩子，既然我们已经说到这了，你能不能把我不知道的事都告诉我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