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们喝西北风吗?十七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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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十七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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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结婚已经十七年,”他愤愤地说,“我从来没喜欢过他。当然,他毕竟是我的连襟,我总归能忍就忍。你认为他算是有教养的人吗?她本来就不应该嫁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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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挽回的余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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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她只有一件事可做,那就是和他离婚。这就是你进来的时候我跟她说的话。‘向法院递上诉状啊,亲爱的艾美,’我说,‘为了你自己,为了孩子,你都要这么做。’他最好别再让我碰见。否则我会把他打个半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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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里忍不住想,麦克安德鲁上校估计很难完成这次盛举,因为斯特里克兰的体格之雄壮曾经让我很吃惊,但我嘴上什么都没有说。如果你遭遇令人切齿的事情,却不能以武力对罪人施加直接的惩罚,那肯定是会悲愤不已的。就在我正想再次告辞的时候,斯特里克兰太太回来了。她已经擦干眼泪,给鼻子补了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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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,我刚才失态了,”她说,“我很高兴你还没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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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了下来。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我怯于谈论和我没有关系的事情。当时我并不知道女人有种根深蒂固的恶习,就是只要有人愿意听,她们就热衷于谈论自己的私事。斯特里克兰太太似乎已经很努力地约束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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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家有说起这件事吗?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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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点吃惊,她居然以为我早就知道她家里的变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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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刚回来啊。我唯一见过的人是露丝·沃特福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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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特里克兰太太合起了双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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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说的。”看到我欲言又止,她催促说,“我特别想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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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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