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的话来表达我认为他想说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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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顾过去五年来的生活，你认为你这么做值得吗？”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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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我，我发现他并不明白我的意思。于是我解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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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弃了舒适的家和作为普通人的快乐生活。你那时候过得相当不错。你在巴黎好像非常落魄。假如时光倒流，你还会这么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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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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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你还没有问起过你的妻子和孩子吗？你从来不会想起他们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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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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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希望你别总是只说两个字。你给他们带来了那么多痛苦，难道你从来没有后悔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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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咧嘴笑起来，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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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你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起从前。我说的不是七八年前，而是更早以前，当时你认识了你的妻子，你爱上了她，和她成了家。难道你忘记第一次将她拥在怀里的快乐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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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从前。最重要的是永恒的此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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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让我思索了片刻。它的含义可能很模糊，但我想我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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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快乐吗？”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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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乐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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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沉默了。我深深地凝视着他。他也望着我，眼里很快燃起讥诮的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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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大概很鄙视我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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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啦，”我赶紧回答，“我并不鄙视毒蛇，恰恰相反，我对他的思维过程很有兴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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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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