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不死的少女

：“废物，长得跟创可贴一样，但你有什么功能？表带还是塑料的，擦嘴能擦出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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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子表嘀嘀叫，刘十三困惑地说：“它为什么会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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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霜说：“闹铃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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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哥怒骂刘十三：“大白天你定闹钟，不怕晦气吗？吵到别人睡觉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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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傻笑：“我是怕补考迟到，定了提前一小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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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完一片死寂，程霜好奇地问：“什么补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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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哥笑出了声：“他今天下午要补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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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颤抖地问司机：“师傅，你能飞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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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进门的时候，考卷已经分发完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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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考老师看刘十三鼻青脸肿，头发倒竖，浑身泥泞，走路一步一个脚印，皱了皱眉。不过好在他对刘十三印象挺深，四年来刘十三坚持听他课，勤奋做笔记，回回挂科，让这位老师明白什么叫朽木不可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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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考老师说：“你迟到了，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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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坐到位置上，闭目，平心静气半分钟，镇定地打开考卷，猛然看去，发现一道题也看不懂。他不敢相信，又猛然看去，发现字都不认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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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夜赶路，质问，打架。得知补考，吃惊，赶路。十几个小时，到这一刻，他的肾上腺素全部消耗完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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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子毫无力气，压下的悲伤从全身每个缝隙冒出来。脑中穿梭着牡丹转身的背影，雨里的眼泪，他每个画面都按不住，只能反复轻问，为什么，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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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不在考场，会好过一点吧，他能睡觉，睡醒起来打游戏，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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