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不死的少女

智哥去跑步。做不到的话，可以蜷缩在被窝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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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偏偏就是在考场，桌子上摆着笔，笔压着考卷，监考老师虎视眈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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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可以人格分裂多好，一个刘十三痛苦万分，满地打滚；一个刘十三稳定答题，下笔如有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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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乱糟糟，刘十三的意识中，莫名其妙出现倒计时，跟寺里过年撞钟一样铛铛铛，震彻耳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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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刘十三举手想放弃的时候，窗外蓦然有人大喊：“刘十三！加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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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抬头，他也知道是程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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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女生太可怕了，从来不管别人愿不愿意，能不能够，她就喊加油，喊拼命，而且还不是嘴巴上说说，她真的会拉着人去拼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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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奇怪，童年还喜欢过她，要是跟她在一起，日子会颠沛流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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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霜喊完加油，刘十三听到她踹人的声音，接着听到智哥大喊：“刘十三！加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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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齐喊：“刘十三，加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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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考老师冲了出去，而刘十三就像走在迷雾里的人，那加油声是条隐隐约约的绳索。他顺着这条绳索跌跌撞撞振作起身，不管它会不会断，一心一意要看清楚山崖上的考卷。他心想，走过去，走过去，走过去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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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霜和智哥说着对不起，被监考老师赶跑。刘十三也看见卷子上一道道题目，迷雾散开，明朗无比。经历千辛万苦的努力，锲而不舍的追求，那啥，还是一道题都不会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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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清和会做，是两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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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紧笔，哪怕看不懂题目，依然毅然决然要写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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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写的正楷，横平竖直。小学起，他的本子上字字端正，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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