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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霜说:“学习成绩是荣誉,美术比赛也是荣誉,咱们学校学生虽然脑子普遍不好,但非常狡猾,可以扬长避短,争评艺术强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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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老师咳嗽两声,委婉地说:“哪怕我同意,学生自己也怕耽误学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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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霜很高兴,掏出一张纸:“李老师你放心,我选的几个成绩都特别差,没啥可耽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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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老师胸口一痛,又想吃药,办公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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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保安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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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赶他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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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救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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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命都喊出来了,程霜和李老师齐齐回头,办公室走进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,胡子拉碴,背着竹筐,只穿一条裤衩,裤衩破破烂烂,乍一看是个裸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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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霜大惊失色,李老师叹气,说:“镇上的疯子,到处晃悠,又来了……救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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裸男径直走到她面前,冲李老师亮出手中的东西,顿时李老师的尖叫响彻楼层,程霜也跟着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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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筐内全是羊粪,裸男掏出一把,摊开手掌,展示给李老师。李老师叫完,裸男傻笑,没有后续举动。李老师颤抖着说:“你……你想要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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裸男傻笑。“老师,我给女儿交学费。”他颠了颠羊粪,说,“你看,我有很多钱,够不够,不够我还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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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老师镇定地说:“这些不是钱,钱是一张一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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裸男陷入迷茫,程霜偷偷说:“李老师,我真是佩服你,这种情况下还能跟他讲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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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老师小声说:“他每学期都要来一趟,习惯就好了……救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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