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水带走的消息,风吹来的声音

工作有什么帮助呢？还不是每三个月换一家单位度过试用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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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兴致勃勃，说：“别不好意思，等第一份保单成交，我送你个书包，最新款，你自己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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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球斜着眼，狐疑：“真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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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说：“我骗小孩子干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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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球立刻要求拉钩，刘十三伸出手，球球认真地用自己小手指钩住，又费力地让大拇指跟刘十三的对上，努力摁了个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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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看她那么虔诚，突然想，她不会真的没上过学，也没买过书包吧？那双大眼睛里的渴望，比看昨晚那碗面更加强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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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球美滋滋：“说好买书包，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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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表示同意：“好，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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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球一挥小手：“行了，现在保险单这个事啊，包我身上，出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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储蓄银行门口，球球拉住刘十三，做了个“嘘”的口型，两人藏在树后面。这里以前是供销社，童年刘十三放学后，跑到供销社营业部，趴在地面，用长尺搜刮柜台和地面的一条缝，平均两三天能刮出来几块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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供销社推平，储蓄银行建立，可惜里面存的钱没有一分是自己的。刘十三正在感慨，球球说：“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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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女孩身穿银行职工的衬衣，脖子系着丝巾，短发，白皮鞋，拎着袋子，从街道另一头走来。刘十三刚想问这是谁，发现女孩身后不远处，有人畏畏缩缩跟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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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球努努嘴：“喏，牛大田，妈的胆小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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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犯了嘀咕，牛大田昨天不可一世，按照他的作风，喜欢一个姑娘，应该直接强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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