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水带走的消息,风吹来的声音

民女，怎么扭扭捏捏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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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球尽职地解说：“走在前面的叫秦小贞，本镇大学生，估计和你一样，学校一般，城里混不下去，回来了，在银行做柜员。牛大田这个狗贼，好像暗恋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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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点头，果然是暗恋，暗恋只能跟踪。此刻他太好奇了，把保险单忘到九霄云外，问：“秦小贞呢？她喜欢牛大田吗？”球球叹口气：“你们男人啊，难道看不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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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愤怒：“放屁，我肯定能看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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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一会儿，秦小贞面色平静，走进银行，一次头也没回过。刘十三大惊：“我真的看不出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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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球球：“那你们女人能看出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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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球微笑回答：“我是女孩，不是女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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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死了跟她对话的心，牛大田走到银行门口，停步，躲在另一棵树后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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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人不多，街边一丛丛栀子花，矮矮的，清香扑鼻。刘十三盯了半晌，快忍不住说话，牛大田行动了，迈出一大步，停顿，似乎在擦汗，接着猛地冲向银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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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行门口出现人影，秦小贞走了出来，依然拎着袋子。说时迟那时快，冲向银行的牛大田一个急转身，人体漂移，踉踉跄跄踩空，滚倒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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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贞喊了声：“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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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田翻身跳起，站得笔直，若无其事：“没事没事，你好你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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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贞手一伸：“拿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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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田下意识接过去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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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贞说：“周末去看越剧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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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田说：“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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