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水带走的消息,风吹来的声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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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贞说：“戏院贴了海报，茅式唱腔的，《五女拜寿》，一起去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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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田指着自己鼻子：“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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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贞说：“票都给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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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田面色如常，说：“好的。”说完转身就走，没走几步，腿软了一下，赶紧去扶树干，喘了几口气，腿又一软，彻底瘫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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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贞还想说几句，结果牛大田已经瘫在路对面，她笑了笑，拎着袋子，转身进了银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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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家茶楼人声鼎沸，吃早茶的济济一堂，屋檐挂着几个鸟笼，摊子摆到街边。山货堆满墙角，卖菜的卸下扁担，也不吆喝，随手盖上菜篮，也进去点份豆浆油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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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挑张干净桌子坐下，把文件包放好，牛大田魂不守舍，说：“我有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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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有喜，是有毛病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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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田擦擦脸，再说一遍，同桌的一大一小才听明白：“我有戏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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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倒杯茶，说：“恭喜你，要不要考虑为爱情买份保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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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田略带困惑：“爱情还能有保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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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说：“你想，等你们结了婚，把重疾保险、财产保险、人身意外险什么的全部买齐，那么，无论你破产、车祸、得癌，秦小贞都能成为富婆，也算是爱情的一种证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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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他跟客户这么说过一次，被追打出门，牛大田听完却没发火，反而很沮丧：“不可能，不是说我不可能破产、车祸、得癌，我是说小贞的爸妈不可能答应我们结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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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十三说：“有道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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