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云下丢失的人,月下团圆的饭

？先骂人的是我，要不要我道歉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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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伙子嘿嘿挠着头，跟着笑：“知道您老人家肚量大，那行，我回去了，司机师傅还等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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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莺莺叫住他：“等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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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阿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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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考成绩下来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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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年才高考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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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莺莺有点怅然：“哦，都记岔了，明年才考啊，你等我下。”她转身进屋，提两袋东西过来。“晒好的木耳和枸杞，你读书费眼睛，枸杞白天吃，木耳晚上炒着吃，干净的，不用洗直接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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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伙子脸更红了：“谢谢阿婆，不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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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莺莺硬塞到他手里：“贵的我送不起，好好念书，别有压力，不用非得什么清华北大，人怎么过，不都是一辈子。拿上，赶紧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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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怕同伴等急，推两下还是拿了，鞠了个躬：“谢谢阿婆，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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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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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，王莺莺一刀剁开一只板鸭，程霜眼珠滴溜溜转，说：“外婆，你都送他木耳枸杞，我跟你这么熟，你有啥好东西送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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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莺莺打开冰箱门，取下一个陶瓷缸，打开盖子，下层晶莹的米粒严严实实，上层漂着酒香扑鼻的糖水，闻着都甜。程霜眼睛发光：“酒酿吗！外婆你自己做的吗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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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莺莺舀了一碗递给她：“昨天熟的，一直说给你做，尝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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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霜吃得眼眉笑成花，一边吃一边盯着陶瓷缸，白色的外壁附着细细水珠，看着就让人凉快不少，已经开始惦记第二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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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内微风习习，连吃两碗，不用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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