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谦辞——
我最大的幸运,就是作为一个导演,生在了中国,生在了这个时代。
那么屏幕上的弹幕就要问了:
除了已经在狱中踩缝纫机的太郎外,其余的六代导演你们又在做什么?
五代的老谋子、陈开歌好歹也是为中国电影真正做过贡献的。
六代们除了这两年拿了两个三大的大奖外,对于宣扬民族文化、做大内地电影大盘、树立我们自己的文化自信而言,你们究竟做过什么?
还有李劼、朱大珂、《楠方》之流,你们又一直在诋毁什么?
谈艺术,路宽的艺术类奖项比你们多,于电影一途的造诣比你们高;
谈商业,完全没有可比性,不谈也罢。
已经有好事者把刚刚这一段录屏,拟了个《路宽导演,致尸位素餐者和朱楠方的一封信》。
尸位素餐就是某些因为票房不好喷观众、大肆贬低商业片、喜欢通过社会黑暗面摇尾卖乖的导演群体。
朱大珂和《楠方》则是近两年来对路宽的电影,打着艺术分析和客观社评的旗号,发表抨击观点最多的评论界人士。
台上路宽的演讲进入了尾声,在一番推心置腹后,转而更接了些地气:
“战友们,问界控股作为电影公司,吃着时代、民族和行业发展的红利向前迈进,往大了看,这是我们在文化产业的治国和平天下。”
“但着眼于我们每一位个体,公司也会积极地给予大家修身、齐家的机遇和物质基础。”
“问界控股令我很自豪的一点,就是我们成立八年来,从未有劳动纠纷、从未克扣工资福利,即便是出走的员工,也很少恶语相向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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