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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受伤的?”宁鱼始料未及,看着倚靠着假山的男人,蹲在他的身前,循着血腥味闻过去。
一个没注意,等她反应过来,鼻子已经凑到了他的脸前,她一顿:“我就是看看伤口在哪儿。”
厉时雁指腹擦去嘴角的鲜血,没理会她的靠近:“不该问的少问。”
“那我走?”宁鱼没好气地反问。
男人漆黑的目光淡漠地落在她身上:“你试试。”
宁鱼:……
明晃晃的威胁。
她终究是没走成,扶着人抄近道回了北苑。
她还真是要庆幸北苑向来没人,连佣人也少得可怜,之前更是全都去给厉时雁满老宅找过敏药去了。
北苑主卧。
厉时雁的伤在手臂上,至于脸上的血…据他所说是别人的。
颀长高大的男人半靠在床头,上身赤裸,肌肉绷紧,那线条看得宁鱼一阵脸热。
从14岁到24岁,厉时雁打过十年拳,不同于别的花拳绣腿,一身肌肉都是天天打黑拳打出来的,和从健身房练出来的看着就不一样。
每一寸都仿佛带着荷尔蒙和绝对的力道。
只是,白皙的胸膛和腰背都泛起了一片片鲜红,不是伤,是明显的过敏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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