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她认命地拿了医药箱,坐在床边给他处理伤口。
那条快从肩膀蔓延到小臂的伤口,鲜血不停地涌出来,宁鱼没什么表情,只是沉默地处理。
直到他的嗓音传来:“烟。”
宁鱼抬头看向他,没给他:“五爷好雅兴,又是过敏又是刀伤,还有心情抽烟,实在非常人能比。”
他像是被她一句话逗笑:“想管我?”
“我哪儿敢啊,是夸奖是赞叹。”宁鱼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。
她是一点都懒得装了,多明显的阴阳怪气。
他乐了:“宁鱼,管天管地还管上前任了?多大脸啊?”
宁鱼包扎的动作一顿,抬头看着他静了三秒,一把抓过旁边的烟塞他手里,咬牙扯笑:“五爷请。”
抽抽抽,怎么抽不死他呢!
他接过,取了根叼在唇间,也不说话。
宁鱼不傻,忍了忍气,抓过火机给他点上。
猩红的火点亮起来。
她低头看向他的手臂。
厉时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这个角度能顺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看见些许风光。
一件睡裙,勒出女人纤细窈窕的身段,那双本该拿着画笔的柔荑,细心地裹着纱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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