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淀下来,变得深澈而坚硬,如同北境永不融化的冰海。再看不到一丝泪光,澄澈幽深如亘古寒潭。她抬起脚,蓝色发丝在风中扬起流畅的弧光。
“嗯。”一声轻应,尾音被风吹散,小小身形随之坚决地踏出了徐府高门那染着铜钉的门槛,再无踌躇。背后梨花如雪,纷扬似幕,却再遮不住那道投向远处孤峰般身影的最后、最深沉的一瞥...
“我家的小凤凰,终究出巢了...”
“瀚儿啊...此去天云,不知要吃多少苦,但...生来不是贵族,亦能靠自己的努力成为贵族...万望平安...吾侄吾女,平平安安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