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人家种稻能出两三石,林秀水一亩地出一石,那还是肥田,她也不大分得清米好坏,除非煮熟了叫她吃一口。
林秀水就说:“我没那本事。”
“那你这熨布本事呢?”顾娘子追问。
林秀水跟她如实说了,不管是铁熨斗,还是铜制的,她都买不起,便去问人家富户家要不要熨布,还熨坏过一些布料,赔了几笔钱。
她熨了两年,对各种布料自然也摸清楚了脾性。
顾娘子又细说了工钱,便道:“这会儿天色晚了,你明日辰时边上过来。”
这话的意思已然明了,林秀水欣喜,却不急着走,要把布理了,炭夹到炭火甏(bèng)儿里,剪子放好,将木桌收拾齐整了再走。
一出了门,林秀水搓搓手里的汗,又摸摸脸,才露出小小的笑。
今日天色不好,像湿柴熏出来的烟,风刮不散,人都步履匆匆,闪眼而过。王月兰赶过来,问她今日怎么样,林秀水说:“回去就能宰鸡的好。”
她看外头的水,只觉得桑青镇的水真好,很肥,都似飘着油花。
“有说月钱多少没,领到了你再想着吃,”王月兰要务实得多。
林秀水伸出一根手指头,“说是有一贯。”
不过这没到她手里的钱算她的吗,当然不算。
“足陌的,是十十钱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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