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秀水没有一口应下。
两个时辰五文钱,她早上再交两文,合着一日没赚多少,净给官府缴纳税钱了。
况且也要看那地段,旁边做买卖的是谁,碰上同行她倒不怕,但怕抢了别人生意,人家来寻她的麻烦。
她跟李巡栏去看了眼,不免失望,这地段倒算不上偏,可那地方左边是卖膏药贴的,还是现熬的,一口小锅里咕嘟咕嘟冒着黑色胶黏的药膏。
右边更好,是个补铁锅的匠人,前头放一副补锅担,那匠人摸一把锤子,对着锅裂口处猛砸,碎渣飞的到处都是。
林秀水默默取下脸上的碎渣,黑乎乎的粘在手指头上,她很诚恳地问李巡栏,“这地方哪里适合做补衣生意?”
李巡栏自有他的一套圆法,他先指着卖膏药的说:“这是治病的。”
又转向补铁匠,“这是治锅的。”
最后点点林秀水,“这是治衣的。”
“这叫三治,哪里不好了。”
好有道理,但林秀水不听。
实则是南货坊好地方早就被占了,哪里轮得到旁人,剩下的地方一是太偏,二是人来往少,李巡栏寻摸着,也只有这个地方能看得过眼。
“多谢巡栏帮我,但这地方吧,”林秀水摸着下巴道,“你得寻个磨剪铲刀的小经纪,这又能给旁边剪膏贴的磨剪子,又能给边上的磨锤子,多好的买卖。”
李巡栏觉得很有道理,若有所思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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