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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秀水决定自己找,不信没个空地方,但走了一段路后,好家伙,真没有任何空铺位。
她找不到地方,便仔细看每个人摊子上的招幌,她的小摊也有招幌,但就几块布实在瞧不出什么名堂来。
这各行各当都有招幌,幌子大多无字,要谁来都能看得懂,像是这香水行门前挂个大壶,做面食馒头、蒸饼的,就支杆挂起各样花式馒头,鞋铺则是用木板做成靴鞋,往屋檐一挂,要买鞋的一看便知。
林秀水确实看得分明,那卖麻线的铺子从门口就吊下好几束的各色麻线,卖绒线的,则是用几只花栲栳儿做幌子,这玩意是竹条编的筐篮,样子花哨,这满街卖绒线的全用这种篮子。
更别说卖剪子的挂几把剪子,卖布的只要挂匹布出来,成衣铺最好,是一件件时俏的春衫,那么大多裁缝也挂成衣或是半成衣,倒显得她缝补衣物的幌子尤其寒酸。
不止如此,她嗓门不大,吆喝声不够响,吟唱也不会。
尤其这南货坊到南瓦子,遍地小经纪,各个有本事,尤其是吟唱,又称宣唤,他们大多不设幌子,全靠一口好嗓子。
算卦的喊:“时运来时,买庄田,取老婆。”
卖花娘子喊:“红的红,黄的黄,新鲜的迎春、杏花头上簪…”
或是用响器,摇小鼓、拍小铜钹、击铁棒,吹乐弹奏的,各出奇招。
林秀水觉得自个儿能有生意做,全靠桑树口这边人少,裁缝这行麻烦又赚钱少,不然到了这,压根没人搭理她。
她在这晃悠了一阵,回去后下了个决定,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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