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这位探花郎迂腐且愚蠢么?
一念及此,姜璃哂笑道:“本宫有些好奇,薛编修昨日应是在翰林院当值,为何会有闲情雅致跑到青绿别苑附近闲逛?莫非……”
她顿了一顿,抬眼看着薛淮,微露不屑:“莫非你想弄一出凤求凰的拙劣戏码?”
薛淮微微皱眉道:“请殿下慎言!”
出乎他的意料,姜璃并未动怒,反而好整以暇地说道:“都说你清高自傲,将满朝文武视作蝇营狗苟贪赃枉法之辈,眼中除了天子再无旁人,顶多再加上一年前的礼部沈侍郎。方才我还以为你换了个人,这几个字倒有几分传言中的骨气。”
薛淮没有火上浇油,他只是觉得原主的原则性好像强得有些过分。
纵然不和光同尘,但是身为一个初入官场的新人,将绝大多数人都得罪了,往后还怎么做事呢?
见他沉默,姜璃话锋一转道:“可你既然如此有骨气,为何想要寻死?退一步说,京城这么大,你想在哪里死不行?你死在翰林院、薛府甚至是宁首辅的家门口,都能满足你那可笑又可怜的自尊心,但你偏偏要跑到本宫的别苑门外投河。薛淮,你究竟打着什么算盘?本宫和你好像没有新仇旧恨。”
薛淮缓缓道:“殿下似乎对臣有很大的偏见。”
“偏见?”
姜璃摇了摇头,虽是坐着却有居高临下的意味:“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宫另眼相看?本宫只是觉得像你这种只会逞嘴上功夫的读书人,于国于民没有半分益处。你入仕将近两年,除了像无头苍蝇一般整日写弹章,你还会做什么?说到底,你只是为了邀买清名,一如你那位养望二十年的座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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