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曰:
文景恩滋神化培,谁教阴鸷启雄猜。
此时泽有哀鸿集,何物天生磔鼠材。
竟少网罗开一面,妄将刀笔列三台。
苍鹰乳虎纷乘势,鸾凤潜光遂不来。
话说当时孙圣听罢石生计策,冷笑一声道:“此计虽妙,若要做得天衣无缝,却是不易。”当下着人往丁嗣隐居的白沙坞送去八抬聘礼,依计行事。
且说结亲当日,神庭山下石生的宅第张灯结彩,好不热闹。石生见天色看看黑了,叫家丁前后点起灯烛荧煌,就打麦场上放下一条桌子,上面摆着香花灯烛。一面叫喽啰大盘盛着肉,大瓮温着酒。约莫初更时分,只听得山边锣鸣鼓响。石生心怀鬼胎,喽啰们都捏着两把汗,尽出房门外看时,只见远远地四五十火把,照耀如同白日,丁嗣引着一簇人马,飞奔庄上来。石生看见,便叫大开庄门,前来迎接。只见前遮后拥,明晃晃的都是器械,旗枪尽把红绿绢帛缚着,小喽啰头巾边乱插着野花。前面摆着四五对红纱灯笼,照着丁嗣。怎生打扮?但见:
头戴撮尖干红凹面巾,鬓傍边插一枝罗帛象生花。上穿一领围虎体挽绒金绣绿罗袍,腰系一条称狼身销金包肚红搭膊。着一双对掩云跟牛皮靴,骑一匹高头卷毛大白马。
那丁嗣来到庄前,下了马,只见众随从齐声贺道:“帽儿光光,今夜做个新郎。衣衫窄窄,今夜做个娇客。”石生慌忙亲捧台盏,斟下一杯好酒,跪在地下。众家丁都跪着。丁嗣把手来扶道:“你是我的丈人,如何倒跪我?”石生道:“休说这话,贤婿如今是孙大王的贵客,小女三生有幸,才可高攀。”石生把了下马杯。丁嗣来到打麦场上,见了香花灯烛,便道:“泰山何须如此迎接?”又饮了三杯,来到厅上,唤随同的家丁教把马去系在树上,上厅坐下,叫道:“丈人,我的夫人在那里?”石生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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