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秦鸢叹了一声,声音有几分涩然:“我曾经满手是茧,殿下信吗?”
她边说边将自己的双手抬至面前,凝目细看,秋日晴好,天高云淡,连阳光都比平日里澄澈几分,映得那双保养得宜的双手越发显得白皙细嫩,同京中每一个娇养的小姐一般无二。
楚砚之知她其实不用他回答,却仍是颔首道:“信。”
“从前楚知南说,女子习些防身的功夫尚可,舞刀弄枪便实在是过了,秦芸芸又说,楚知南玉树临风,温文尔雅,书中都说女子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,像我这般连仆妇都不如的手,他定然是不会喜欢的。”
“年少时,实在是蠢笨如牛,便这般信了,遍寻了能褪去死皮的药物,日日浸泡,终于将满手茧子褪去,得到今日这双手。”秦鸢声音中带着一丝强压下去的颤抖,“也再拿不得枪了。”
她曾经为楚知南抛却的,是她幼年的梦想,也是青春少艾时日日夜夜流过的汗与血。
如今她自然要用沉重得多的代价,将自己轻易抛弃的东西拾回来。
“怎会拿不得枪?”楚砚之却忽地道,“你忘了林家枪法吗?”
秦鸢一怔,从迷思中回过神来,“未曾。”
“那便是了。”楚砚之摸出个什么东西,隔空一扔,精准落在秦鸢手上,“习武一事,也在骨不在皮,根骨在心中,皮毛换过便换过了,无须在意细枝末节。”
“我等着同你切磋那日。”楚砚之嗓音醇厚,秦鸢望着手中一瓶金疮药,些许热意涌上眼眶。
秦鸢这一禁足,错过了重阳宫宴,日子进了十月,京中再无什么节庆日子,寻常宴席也没人敢给晋王府递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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