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鸢整日里,便都泡在演武场上。
血泡起了又破,只能用干净布条缠住,等着那些血肉变成硬茧。
青儿每日替她上药,心疼得不行,秦鸢却尚有心思同楚砚之比较楚砚之给的金疮药和林家军的金疮药,到底哪一个好用些。
结论是,楚砚之给的效果更好。
彼时他们正在前厅用膳,秦鸢双手上了药,夹菜夹得像个三岁稚童,连来府内玩的楚怀之都看不过眼,伸手替她夹了好几筷子的肉。
“谢谢小殿下。”秦鸢笑眯眯道,“今日陪你玩的时辰不多,还望小殿下见谅。”
楚怀之本是等着秦鸢禁足时间过了,就兴致勃勃来晋王府寻她玩蹴鞠,还给她带了他特地叫宫人寻来的藤球,没成想进了府内,便被人直接抱到哥哥书房内,隔着窗棂瞧着秦鸢练了一下午的枪,直到快晚膳时,才被楚砚之放出去同她玩了半个时辰。
“无事。”楚怀之还是那副惯常的少年老成样,“哥哥说你在修心,是正事,我自然不得耽误你。”
秦鸢望着学着楚砚之的样子一本正经说“修心”二字的小孩儿,捂着脸偷笑。
见楚怀之有些赧然,她咳了一声,换了话题:“殿下给的太医院的金疮药甚好,比林家的还好些,我能不能向殿下多讨要些?”
“那不是太医院的药,是药王谷的。”楚砚之淡然道。
“药王谷?”秦鸢一愣,药王谷的药千金难求,全凭药王心意,楚砚之如何得到的?
见她不解,楚砚之开口道:“惊云乃是药王关门弟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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