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定,“只要打得乌苏交出解法便是。”
她必须要楚砚之相信乌苏不得不打,镇北军和林家在他这里才会变成必须依仗、不可舍弃的王牌。
“乌苏自然是要打的。”楚砚之闻言冷笑一声,在秦鸢面前难得地显出几分狠戾来,“若是不打,纵然我咽得下这口气,父皇也不甘日日活在惊怒之中。”
荣安帝?
秦鸢不掩惊讶之色,楚砚之中了无骨草,身为父亲的荣安帝可能是愤怒的,可在她看来,荣安帝并不像会为了一个身残的儿子,就贸然开战的人,否则为何大雍要隐忍十数年之久。
见她神色微变,楚砚之忽的诡谲一笑,轻声道:“你不好奇我为何会中毒?”
秦鸢一愣,不知为何楚砚之变得与平日里截然不同,只得小心翼翼道:“好奇。”
“十年前,我父皇莫名中了毒,呕血不止,太医院束手无策,那下毒之人狂妄至极,留书称,”
楚砚之嗓音骤然森冷,屋中烛光摇动,秦鸢知道那不是风。
“他要用大雍皇族的命来试药,要父皇用一名皇子的命,来换解药,否则我父皇将折寿二十年。”
一声轻响,屋中烛火尽灭,秦鸢听着大雍皇室血淋淋的秘密,一阵寒意顺着脊髓直冲上头,寒毛尽立。
“我便是那个被挑中的皇子。”楚砚之喑哑一笑,声若啼血,“可惜命运弄人,或者是那下药之人本就是为了愚弄皇家。”
“我没死,而是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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