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两人七手八脚,不到十分钟,就卸好了车。
那老汉搬出大秤,挨个麻袋称了称,整整950公斤,今年收成不错啊!
还行吧,也没怎么管,好在今年雨水好,算是老天开眼吧!
老汉笑了笑,数出五千块钱递给他,眯着眼问,钱存得怎么样了?
再有一年就差不多了。陈错接过钱点了点,捻着多出来的几张,笑道:谢了!
谢啥!老汉叹了口气,咱们山里的娃娃不容易啊,这宿舍早点盖好,学生也能少遭点罪,保不准还能出个大学生,到时候我送他一百斤苹果!
陈错笑了,苹果就免了,这的孩子只怕早就吃够了,你要是有心,多送些便宜的蔬菜蛋奶过来最实在。
你啊!老汉粗糙皴裂的手指了指陈错,和你那老爹一个样,狡猾得很!
骤然听到那个久违的称呼,陈错竟有一丝恍惚,脸上笑容也淡了些,看着不远处有人推着板车过来,不愿再待下去,直接上了车,不耽误你做生意,先回去了,回见!
回去的路上,陈错把车还了,小跑着回学校,准备洗把脸,然后担水。
掀开缸盖的一瞬,陈错顿时僵在原地。
看着那满满一缸水,静静地倒映着他的脸,陈错心里有震惊,但更多的,是暖意,不知不觉便红了眼眶。
这么多年,他从来都是一个人,也习惯了一个人扛起一切,学校的事务、学生的学业、校长的病,都是他不能放下也不愿意放下的生命之重。
就像一个卡在半山腰的坠崖之人,绝望而无助,他只能手脚并用地往上爬,才能止住下坠的趋势。疲惫是他感知自己还活着的唯一方式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