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嘴角噙着笑,眼中却映着窗外枯树枝桠的伶仃剪影:"这可是国师给的东西,金贵的很。"
一阵穿堂风掠过,吹的窗户作响。
宁清洛从鹿皮囊中取出一副麂皮手套,皮革摩擦声沙沙作响。
裴澈看着宁清洛手上的鹿皮手套好奇道:“你特意带来的?”
宁清洛点了点头:“让晚娘给我找的。”就在她指尖将触到药渍的刹那,裴澈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。
"戴着手套做什么?"裴澈的声音带着锋利的笑意,呼吸间白雾氤氲:"难不成你还怕中毒?"他骤然逼近,睫毛在眼睑投下阴翳:"若这里头有毒,我早该死了。"指尖收紧,几乎要掐进她的血脉。
宁清洛眼尾微挑,低笑一声,却从袖中抖出一方蚕丝帕子:"裴公子多想了。"她慢条斯理地用帕子垫着药包,声音轻得如同窗外将落未落的雪,"只怕沾了点心屑,扰了国师的灵药。"
裴澈突然笑出声:"你倒是仔细。"他目光扫过窗外铅灰色的云层,那里正隐隐滚过阴霾。
"要下雪了。"宁清洛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帕子边缘,"倒像是要出事的前兆,怎么有点感觉这次在净慈寺里不能安稳呢?"
裴澈凝视她良久,忽然将药包整个浸入茶盏。
褐色粉末在水中舒展,旋出诡异的靛蓝色细沫,像是毒蛇吐信。
"认得这个么?"裴澈蘸了药汁,在案几上画下一道血符,纹路如同活物般扭曲褪色,"南疆'忘忧引'——"声音陡然转冷,"价值连城。"
宁清洛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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