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用有所不同,至于有多少不同,我也不清楚,我能查到的就这么多,若国师问及宁大人,宁大人的说辞引得国师怀疑,怕是不好。"
宁清洛盯着那片逐渐蔓延的污渍,突然发出一声轻笑,笑声清越却让人毛骨悚然。"裴公子可知……"她伸出纤细的食指,沿着茶杯边缘缓缓画圈,指甲与瓷器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:"父亲每月十五都要去祠堂独坐整夜?"
裴澈挑眉,茶色瞳孔微微收缩。
窗外的雪似是有越下越大的趋势,白蒙蒙的将他们与外界隔成两个世界。
"我好像在女德司的两年。"宁清洛的指尖停在杯沿,轻轻一点,茶水漾起细微的波纹:"若有人在我的饮食吃喝里加了'忘忧引'的安神茶......"尾音轻轻上扬,却像一根细针,刺破了满室凝滞的空气。
窗外的雪势愈重,铅灰色的天幕下,北风呜咽着掠过檐角,卷起碎雪漫天飞舞。案几上的药渍缓缓扩散,褐色的痕迹边缘浮出一层诡谲的靛蓝色沫子,如同毒蛇吐信,无声噬咬着冰冷的空气。
裴澈眉尾微扬,琥珀色的眸子映着窗外纷扬大雪,愈显沉冷。
屋檐下的冰凌倒垂如刀,在风中发出细微的铮鸣。